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速遞!他到底有沒有?。?/div>

發(fā)稿時間:2022-09-30 20:51:16 來源: 鳳凰網(wǎng)娛樂

一、

近日,過氣網(wǎng)紅龐麥郎又一次登上熱搜,這一次,他又否認了自己父親的說法,稱自己沒有精神疾病。


【資料圖】

龐麥郎何許人也?

2014年,蝦米音樂被阿里收購1年后,急需打開新局面,就搞了個“尋光計劃”。“尋光計劃”扶持了一批音樂新人,其中,最著名的就是龐麥郎。

2015年初,蝦米搞了個“獨立音樂人年度盤點”,爭議很大的龐麥郎,竟然登上“年度十大新人之首”,他的歌《我的滑板鞋》也獲封“年度TOP20金曲”。

這一下,網(wǎng)友炸了鍋:龐麥郎長得丑,唱歌也難聽,憑什么力壓霍尊、金玟岐、程璧,成為那個“十大新人之首”?此人到底什么來頭?

一時間,蝦米音樂的大名,隨著一波又一波的爭議,被搞得婦孺皆知。資本和品牌,都達到了目的。30歲的龐麥郎,也迎來了自己如夢一般的荒誕人生。

龐麥郎走紅后,吸引了不少媒體采訪,他介紹自己:“90后,來自臺灣基隆,名字叫約瑟翰·龐麥郎”,然而不久,這些說法就被媒體打臉。

經(jīng)過調(diào)查考證,媒體得知,龐麥郎其實叫龐明濤,1984年生于陜西省漢中市寧強縣一個農(nóng)村,家里很窮,和臺灣基隆及“約瑟翰”,都沒有一毛錢關(guān)系。

龐明濤的父親,長年在煤礦打工,母親身體不好,在家務(wù)農(nóng)。作為家中老二,龐明濤小時候還比較正常,會幫母親下地干活,翻地、除草、種玉米,樣樣精通。

不過和其他小孩比起來,龐明濤性格內(nèi)向,寡言少語,羞澀愛哭,但也會打架,在村里幾乎沒什么朋友。

后來上了學,龐明濤成績還可以,但并未考上高中,而是去了寧強縣職業(yè)技術(shù)教育中心,期間顯示出一定的寫作天賦,作文上過校報。

此后,龐明濤履歷中忽然出現(xiàn)一個像“約瑟翰”一樣的魔幻描述:高中都沒上過的他,神奇地從職業(yè)教育中心轉(zhuǎn)去西安外事學院讀書,作文還拿了98分……

疑點是:西安外事學院是一所什么樣的大學?隨隨便便就能上?這大學還考作文?而且,作文還是百分制?

二、

也許這段履歷實在站不住腳,于是,接下來的龐明濤,就因為“家庭原因”,“輟學”去廣東落腳了。

但去廣東打工,龐明濤并沒賺到錢,倒是遇到了一個來自臺灣基隆的老板,教會了他寫歌。

此后,南下廣東沒有發(fā)財?shù)凝嬅鳚虻阑馗?,在家鄉(xiāng)漢中,找了一份KTV的工作,每天從下午4點工作到凌晨4點,主要任務(wù)是切果盤,月薪兩千。

雖然工資不高,但龐明濤很喜歡這份工作,因為在生意不忙的時候,他和同事可以偷偷溜進包房,壓著嗓子,免費,唱幾首歌。

當時他最喜歡的歌是劉德華的《天意》:“誰在乎,我的心里有多苦,誰在意,我的明天去何處……”

也是在那個時候,他第一次聽到邁克爾·杰克遜的歌曲,與以往聽過的歌都不同,邁克爾·杰克遜的歌,更有力量,更有激情,里面甚至還有那么一點夢想的味道。

尤其是當他聽說邁克爾·杰克遜的一首歌,可以賣到幾十萬時,他夢中的音樂之路變得更為清晰,其中一條就是:必須要國際化。

他開始用他理解的“國際化”給自己取名,叫“什尼亞克·約瑟翰·龐麥郎”,并將家鄉(xiāng)漢中命名為“加什比克市”,給他從小生長的代家壩鎮(zhèn)命名為“古拉格鎮(zhèn)”。

沒有人知道這些名字到底是什么意思,但對于龐麥郎來說,這些都是夢想中的地方,他要從這里開始起航。

時間跨入2005年,湖南衛(wèi)視的《超級女聲》吹響了歌手選秀的集結(jié)號。此后兩年,眼看著李宇春、何潔、張靚穎們大紅大紫,龐麥郎也心癢難耐,蠢蠢欲動。

經(jīng)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糾結(jié)和準備,終于,他做了一個禍福難料的大膽決定。

三、

2008年,24歲的龐麥郎,決定為了夢想北漂。

他和父母要了一點錢,瞞著所有人,只身去了北京。開始,住在潮濕的地下室或者廉價的旅店寫歌,后來眼看錢要花完,就在地鐵站或者公園打地鋪。

當時他唯一的樂趣就是寫歌,而這些辛酸的經(jīng)歷變成了他的歌詞。后來他“名震江湖”的《我的滑板鞋》《舊金屬》《他們的力量》等“神曲”,都是寫于此時。

但這些歌并沒有得到認可,音樂路上屢受打擊,龐麥郎的精神狀態(tài)發(fā)生了很大變化。他再次打道回府,躲在家里玩命寫歌,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音樂上。

父親勸他出去打工賺錢,說你連個音樂學校都沒念過,怎么可能靠寫歌賺錢?

龐麥郎不認可,還變得焦躁易怒,說話也很奇怪,只有在搞音樂的時候,情緒和精神才會正常一點……家人一看,只好默認他在家,把收入都貼補給他搞音樂。

這讓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,更加雪上加霜。

此后,龐麥郎陸續(xù)把自己的歌發(fā)到網(wǎng)上,但是都沒濺起什么水花。

2013年9月,29歲的龐麥郎在網(wǎng)上看到華數(shù)傳媒舉辦一個小型選拔活動,猶豫再三,又一次背起行囊,踏上了二次北漂之路。

這一次,龐麥郎時來運轉(zhuǎn)。

華數(shù)傳媒的高層,被他一句“這輩子什么不做都可以,但不做音樂不行”以及他帶的6千塊錢感動,又想到連鳳姐都能火,龐麥郎也挺有特點,決定賭一把。

四、

2014年2月,30歲的龐麥郎,終于第一次走進錄音棚開始錄歌。

這一唱,華數(shù)傳媒的錄音師頭都大了。因為這哥們雖然口口聲聲愛音樂,但音樂好像不并愛他,他連音調(diào)都不準,一首歌唱十遍,不知道的人以為他唱了十首歌。

后來,華數(shù)傳媒只能借助科技手段,從眾多錄音素材中“取其精華去其糟粕”,找其中勉強能用的部分,拼在一起“攢歌”。

最初版的《我的滑板鞋》,就是這么做出來的。本來,這歌除了歌詞寫得還有點接地氣外,唱得真是不怎么好聽,但正好趕上了蝦米音樂“尋光計劃”的東風。

但凡活動、比賽,都需要宣傳話題,像以前“超女”的曾軼可一樣,龐麥郎也“幸運”地成了那個被選中的“宣傳話題”。

他的《我的滑板鞋》在蝦米音樂正式上線后,沒用多久,就成了爭議中的“熱點”。

華數(shù)傳媒下對了賭注,松了口氣,當即跟龐麥郎簽署了一份長達5年的專屬藝人合同。不料,正準備摘取豐碩果實時,卻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“果實”長了腿,跑了。

五、

華數(shù)傳媒方稱,龐麥郎一個招呼都沒打,就私自離開北京,并且拒絕參加公司給他安排的商演活動,給公司造成了巨大損失……

龐麥郎卻說,跑路是因為公司簽約之前就以幫忙辦手續(xù)為由,騙走了自己的身份證,而且派了3個彪形大漢“保護”自己,大有不簽合約就滅口的架勢……

因為怕發(fā)生危險,所以他才簽了那份“霸王條約”。

條約規(guī)定,公司會在一年內(nèi)幫龐麥郎出8首新歌,龐麥郎的演出等商業(yè)活動全部授權(quán)公司打理,收益二八分,違約金:800萬。

龐麥郎還吐槽,說他火了以后,公司還讓他住在地下室,這還怎么合作?

“跑路”后的龐麥郎,回到老家呆了幾天,又輾轉(zhuǎn)到上海。因為有人答應(yīng)幫他拍攝《我的滑板鞋》的MV。這個人便是,上海墨潤風華文化公司的李達。

李達是朋友介紹的,龐麥郎到上海后,MV很快開始錄制。與此同時,李達幫龐麥郎聯(lián)系了很多媒體采訪。

一夜爆紅的龐麥郎,根本不知道這些采訪會變成什么樣,只是覺得有人采訪很威風,就都答應(yīng)下來。

2015年1月,龐麥郎接受《人物》雜志專訪。隨后,一篇名為《驚惶龐麥郎》的文章刷屏。文中的龐麥郎,成了一個“調(diào)戲并威脅記者”的人。

而他的一些生活習慣也令人難以直視,包括:邊上廁所邊接受采訪,不愿意洗頭導致頭皮屑四處飛揚……一時間,輿論大嘩。

龐麥郎吐槽,說他根本沒有接受《人物》的采訪,記者所寫的,都是“胡編亂造”。

然而真相如何?作為人民出版社主辦的權(quán)威雜志,《人物》雜志時有驚艷之作問世,這樣一家大刊的記者真會不遵守新聞倫理,不采訪就報道?動機何在?

這篇文章,也讓龐麥郎和李達的關(guān)系迅速降至冰點,龐麥郎再一次沒打招呼就選擇“跑路”,從上海跑到了杭州,找別人重做了一版《我的滑板鞋》MV。

此后,龐麥郎恍若人間蒸發(fā)。哪怕華數(shù)傳媒正式起訴他違約,他也遲遲沒有應(yīng)訴。哪怕他的黑料席卷網(wǎng)絡(luò),他也沒有站出來解釋。

但沒過多久,一次采訪,再次讓龐麥郎處于風口浪尖之上。

六、

2015年2月,31歲的龐麥郎,在蝦米“獨立音樂人年度盤點”中榮登“年度十大新人之首”,《法制晚報》記者去了龐麥郎的老家采訪。

經(jīng)過媒體報道,人們第一次看到了龐麥郎年邁的父母,以及他們家徒四壁的房子。

但當后來,《東方直播室》的記者找到躲在昆明的龐麥郎時,他竟然對此矢口否認,堅決表示:他們不是我父母!

啥?網(wǎng)友徹底炸了:之前姓名、年齡、出生地全部作假,現(xiàn)在干脆連父母都不認了,這還是人嗎?撒謊成癮,這種道德品質(zhì),是怎么被炒這么紅的?

一片喊打聲中,龐麥郎再一次選擇躲了起來。

當人們再次見到他時,他的身邊已經(jīng)多了一個經(jīng)紀人:白曉白。

白曉白是龐麥郎陜西老鄉(xiāng),也愛音樂,見他想要重整旗鼓,就說可以合作。

那時龐麥郎心中有一個夢想,就是辦一場自己的個人專場演唱會。可正式的場地費用高達200萬,白曉白就勸他先去一些Live House(小型現(xiàn)場)演出,既能賺到一些錢,又能積累舞臺經(jīng)驗。

龐麥郎答應(yīng)了。

第一場演出定在杭州酒球會,巡演名稱叫做“舊金屬絕版演唱會”。

演出當天,現(xiàn)場來了200多人,十分熱鬧。很多人都在臺下大聲給龐麥郎加油鼓勁,當《我的滑板鞋》前奏響起時,觀眾的聲音險些蓋過了龐麥郎自己的聲音。

白曉白看著龐麥郎在舞臺上激情四射,很欣慰,覺得替他完成了一個夢想。他深知一個人想從大山里走出來,到今天這一步,究竟有多么不容易。

但第一次演出的龐麥郎還是出了問題。一個歌迷在臺下發(fā)現(xiàn),龐麥郎的口型跟不上音樂,于是大喊假唱。

龐麥郎對此沒有任何回應(yīng),白曉白解釋說,由于擔心他跟不上節(jié)奏,所以在伴奏里放了一點原聲,但現(xiàn)場也是在真唱。

這次“假唱”風波,并沒有影響龐麥郎后來的巡演。隨后,兩人開始頻繁在沿海地區(qū)演出,最多時,一個月能賺二十多萬,龐麥郎卡里最多有200多萬存款。

當時兩個年輕人在南方的某城市,還曾打過酒店里小卡片的電話,等人來了以后,龐麥郎再給她打車錢讓她回去,然后他自己在那兒笑……

當時,龐麥郎還有一個夢想,就是想像邁克爾·杰克遜一樣,建立一個夢幻莊園,把全世界的孤兒和老人都安置在那里。

如果日子能一直這樣過下去,或許龐麥郎會真的那樣做,可惜,人生沒有如果。

七、

2016年下半年開始,龐麥郎的全國巡演開始難以為繼。演出越來越少,可龐麥郎的要求卻越來越高。

龐麥郎有一首歌叫《金發(fā)女郎》,他要求每次唱這首歌時,臺上伴舞的必須是外國美女,而且最少是8個,因為這樣才顯得“國際化”,否則他就拒絕演出。

因為Live House的場地一般不會很大,所以這個要求很難,最關(guān)鍵的是,費錢。

有錢的時候自然好說,沒錢的時候,收入都不夠模特錢,于是白曉白開始跟龐麥郎溝通,能不能退一步。龐麥郎不同意,他認為藝術(shù)沒有退步可言。

但白曉白還是偷偷地把外國美女換成了維族姑娘,人數(shù)也從最開始的8個變成了4個……

最開始,龐麥郎沉浸在表演中沒有注意,后來他自己也明白,做人不能跟錢過不去,不然活下去都是個問題。

隨著江湖中沒有了龐麥郎的傳說,他的出場費也從幾萬一場變成了幾千一場,慢慢的,就連住宿都不再安排。出行工具也從飛機變成高鐵,最后變成了硬臥。

有一次,兩人為了趕上北京一場演出,凌晨出發(fā),坐了16個小時硬臥。到北京后,為了能找到一家房費在400元以下的旅館,又頂著大太陽走了5個小時。

就連打摩的的時候,都要跟師傅砍砍價,從10塊錢砍到8塊錢。

可那場演出票賣得還是不好。演出結(jié)束后,去掉場地費用,以及來回的住宿車票錢,白曉白把剩下的600塊錢都給了龐麥郎。結(jié)果,龐麥郎一把摔在地上。

可生活的無奈就是,你怎樣把錢摔在地上,就還要怎樣把錢再撿起來。因為那種生活對于當時的兩人來說,是常態(tài)。

唯一的一次轉(zhuǎn)機是,那一年,華晨宇曾在某檔節(jié)目中,改編了龐麥郎的《我的滑板鞋》,并且取得了很大關(guān)注。

白曉白曾試圖聯(lián)系華晨宇,看看是不是能幫龐麥郎找到一些演出的機會,結(jié)果是,石沉大海,杳無音信。

隨后,兩人只能四處東奔西跑,把這種聊勝于無的演出堅持下去。直到那次網(wǎng)上曝出:龐麥郎在河南安陽演出,臺下只有7個觀眾,保安卻有14個……

龐麥郎再一次“火”了,可依舊不是因為他的音樂。

但龐麥郎也并不是沒有機會轉(zhuǎn)型。

北京電視臺曾聯(lián)系他上一檔節(jié)目,結(jié)果龐麥郎以“我以后要登上國際舞臺,把漢語文化推廣到全球,所以不能上你這種地方臺”為由,拒絕了。

后來《奇葩說》也曾找過龐麥郎上節(jié)目,但龐麥郎說,我只想專心做純粹的音樂,拒絕上電視節(jié)目。

龐麥郎的這種“清高”,換來的是經(jīng)濟的進一步緊張。

后來,龐麥郎經(jīng)常拒絕白曉白聯(lián)系到的一些演出,然后私下再去聯(lián)系對方……不為別的,就只為了本就微薄的收入,不用再分白曉白一份!

白曉白知道后,并未怪他,只是一聲嘆息之后,兩人的合作慢慢淡了下去。

再以后,當龐麥郎再一次出現(xiàn)在公眾視野時,卻是他和當紅藝人的“侵權(quán)糾紛”。

八、

2019年12月,35歲的龐麥郎發(fā)了一個微博,暗指華晨宇侵權(quán)。

華晨宇工作室很快回應(yīng),十分強硬地說:我方已經(jīng)跟《我的滑板鞋》版權(quán)方“華數(shù)傳媒”買斷了版權(quán),合理合法,如果再有造謠,將追究法律責任……

面對當紅藝人的強勢回擊,龐麥郎馬上放低姿態(tài),回應(yīng)說是自己搞錯了,雙方都是受害者,真正的壞人只有當初那個“皮包公司”……

那個時候,龐麥郎早就已經(jīng)被生活重擊過了。

面對現(xiàn)實,他也曾直播帶貨,賣的就是滑板鞋。雖然觀眾不少,但大多數(shù)人都是在冷嘲熱諷,甚至還有人在屏幕上擺出一個“SB”的字樣。

為了夢想,每一個人的努力都不應(yīng)該被嘲笑。可事實上,龐麥郎的事業(yè)早就陷入了瓶頸。為了生活,他不得不開始走穴賺錢。

2020年,吳克群在一個視頻中,發(fā)現(xiàn)了走穴的龐麥郎:哪怕臺下沒有一個人鼓掌,甚至沒有多少人在關(guān)注他,他還是在勇敢、大聲而且自信地唱著……

于是,吳克群找到龐麥郎,進行了一次關(guān)于夢想的訪談。

在這次談話中,龐麥郎似乎卸下了所有的防備。當被問及是什么讓你堅持一直做音樂時,龐麥郎說:是音樂讓我得到了真正的釋放。

當問到他最煩的事情時,他說是緋聞。問什么緋聞,他回答:就是那些莫須有的負面新聞——原來龐麥郎理解的“緋聞”,竟然是這樣子的。

可當吳克群問到龐麥郎是否自卑時,他的眼神開始四處閃躲,沉默了幾秒鐘后,什么都沒有說。

為此,吳克群在后期中,加入了一句話:這個世界上誰沒自卑過。

但或許在娛樂圈,很少有人像龐麥郎這樣自卑。他自卑到甚至要改掉名字、改掉年齡、改掉出生地,最后連父母都不認……

吳克群說,能在這種條件下,堅持十幾年的音樂夢想而不放棄,真的很難。因為他比任何人都知道,自己面臨的是什么,但是他始終都沒有放棄。

有的人在想象和現(xiàn)實中做困獸之斗,但他是困獸猶斗,而且永不放棄。

在與吳克群的對話中,龐麥郎似乎終于接受了自己的出身,他不再回避家徒四壁,也不再否認父母的存在。

他的心中只有音樂,每當談及音樂的時候,他的眼中都是光芒。

可當所有喜歡龐麥郎的人以為他能夠從此開始新的生活時,卻聽到一個不能再壞的消息。

2021年3月,白曉白說龐麥郎因為患有精神分裂,被第二次強制送入精神病院。他還說,龐麥郎在犯病的時候,甚至幾次都想要殺他,但是他從來都不怨他。

后來,龐家父母證實,這一切都是真的。就連村支書也出來發(fā)言,說:龐麥郎經(jīng)常毆打父母,是出于無奈才送他去精神病院。

但兩天后,龐父龐母又補充說:“小白”不值得信任,所做的一切都是有所圖謀。

龐父也說:兒子之所以會得這個病,就是因為壓力太大,頭腦轉(zhuǎn)變不過來。

流水落花春去也,天上人間。從風光一時的“網(wǎng)紅歌手”,到第二次被送入精神病院的“瘋子”,龐麥郎的人生也經(jīng)歷了大起大落的“天上人間”。

鮮有人注意到的是,就在龐麥郎第二次被送入精神病院的前一個月,曾經(jīng)捧紅他的蝦米音樂,也十分巧合地“正式停止服務(wù)”。

這次上熱搜,他又一次否認父親的說法,又是巧合嗎?

時代造就英雄,但時代的大潮退卻之時,人們也很容易看到:到底是誰在裸泳!

當然,最重要的是,有病就得吃藥!

標簽: 我的滑板鞋 華數(shù)傳媒 蝦米音樂

責任編輯:mb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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